第 4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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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9 章
慢慢悠悠澆完水, 江照月提著空桶往回走，李翠翠和趙副營長已經不在大叔那兒了。江照月看了看周圍，也沒看見兩人, 收起八卦的心思, 準備去菜站買點菜，今天給陸子昂做點好吃的。
“怎麽不多休息一會兒？”
正在出神思考去買點什麽菜, 做點什麽的江照月被陸子昂的聲音喚回。
“你忙完啦？”江照月對陸子昂笑了笑。
陸子昂接過她手裏的桶, “嗯，剛散會，昨天後續的事情老韓負責。”他算是要避嫌吧, 加上也剛結束任務。
“你休息幾天？”江照月問道。
“就今天, 明天正常上班。說起來我這次還去了一趟富陽島。”陸子昂說道, “吳教授的女兒，”陸子昂頓了頓, “去年難產去世了，緊接著沒多久她男人也遇上海難了。”陸子昂有些唏噓, 雖然兩人日子清貧，但關系真的不錯, 要不然吳教授也不能為了讓女兒不被連累，隨意嫁人。吳芯的丈夫也是憂思過度, 聽說那段時間人一直心不在焉的，沒想到就那麽出事了。
“啊？”江照月有些不好受, 不光只是為了吳教授，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在聽聞一場慘劇時感到輕松。
“他們就有一個兒子，我給帶回來了, 昨天讓人送到吳教授哪兒去了。她丈夫死後，家裏的人恨上了吳姐, 連孩子都不好過。”陸子昂搖了搖頭，也不知道都怎麽想的。
“我下午去看看他。”江照月皺眉，眼裏滿是心疼，“孩子叫什麽名字？多大了？”
“今年七歲了，叫符遠舟。”陸子昂說道，兩人說著說著走到了菜站，“準備買點什麽？”回頭去看，江照月面色蒼白的楞在了原地。
“怎麽了？”陸子昂有些擔心的看著江照月，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。
江照月嘴唇有點哆嗦，沒想到那個孩子就是...也許就是命吧，上輩子潮生和陸子昂救的就是他。最後三個人一起沒了。大海永遠值得人類敬畏。
“沒事，想起來來點事情，”江照月勉強笑笑，往前走走，心不在焉的去看菜。
陸子昂沒有多說什麽，提著桶追了上去。總有一天，她會願意告訴他的。
江照月心裏有些亂，隨便拿了點辣椒茄子，陸子昂看了半天，“我好像看見家裏有。”
江照月楞了一下，放下手裏的菜，“是嗎，我都忘記了，那我買點...你想吃什麽？”江照月問道。
“都行，你做的飯都好吃。”不光家裏兩個小的愛吃，其實他也有點，但是他都這麽大了，小時候比那兩個小的苦多了，所以他基本沒有那兩個小家夥那麽誇張。
“自由發揮可比命題作文還要難。”江照月翻了陸子昂一眼，家裏還有幹魚，中午煲上一條，昨天換的雞蛋是全打了，還得找著買點雞蛋，江照月又那票買了二兩肉，回去做個肉末茄子。
“弄個絲瓜雞蛋湯？”江照月問道。
“好啊。”陸子昂點點頭。
魚、茄子、湯再回家拌個海帶胡蘿蔔絲，剛好三菜一湯。“你找找哪兒有賣雞蛋的，我昨天弄得雞蛋都打了。”江照月有些可惜，那可是二十個雞蛋！還是早點養雞，以後起碼吃雞蛋方便點。
“那邊，我去買。”陸子昂管江照月拿了錢，就走了過去。
江照月在門口等他，旁邊的嫂子們打趣江照月，夫妻兩個感情好，還一起來買菜了。
江照月靦腆的笑了笑。
“小江啊，你知不知道昨天出的大事啊！”一個嫂子壓低了聲音湊到江照月身邊說到。
江照月不太認識她，“早上聽說了點，怎麽了嫂子？”
“救回來一個姑娘，你都不知道有多可憐，”眼前的大嫂唏噓感嘆，“也不知道是誰，瘋瘋癲癲的，太可憐了。”
江照月覺得那老頭可恨極了，“那老頭應該是慣犯吧？”
“可不是嘛，”大嫂點了點頭，看了眼周圍，“我娘家嫂子家離那村子不遠，聽說那幾個村子之前就有人失蹤過。不過那會兒也不安全，被野獸拖進山裏吃了的也是有的，後來咱們駐地搬到這附近，掃山排查過，這才安全了很多。不過趕上知青上山下鄉，陸陸續續失蹤過不少知青。”
“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來，”江照月有些擔憂。
“不好說，唉，可憐那些孩子了。”大嫂嘆了口氣，那是一條條人命啊。
兩人沒再說話，氣氛有些低落。
“買好了，我們回去吧。”陸子昂向一旁的大嫂點點頭打個招呼，對江照月說道。
“嗯，嫂子我們就先回去了。”江照月打起精神笑笑。
“誒，去吧去吧，我也得幹活去了。”大嫂一擺手，提著籃子一溜煙走了。
回去的路上江照月問陸子昂，“你知道剛剛那大嫂是誰嗎？”
陸子昂挑眉，“我還以為你認識呢，看你們說了半天話，合著你不認識啊？”
江照月尷尬的扣了扣臉頰，“那這麽多嫂子，我也不能都認識啊。”說實話她也不太愛和嫂子們聊天，來回打交道的就那些。
“那是二團錢深團長後娶的媳婦，人還行吧，沒聽過鬧出什麽事兒。”陸子昂說道。
“那那個錢團長前一個老婆是？”江照月好奇的看向陸子昂。
“害，前兩年臺風，老錢出任務去了，兩個孩子和嫂子在家裏，那時候正趕著嫂子八個月，結果，等人發現的時候......兩個孩子差點都嚇傻了。”陸子昂嘆息道。
江照月有些害怕，“他怎麽那個時候還去出任務啊。”
“就是為了趕在嫂子生孩子的時候連個假期，老錢家裏沒人，嫂子娘家也不管她，之前坐月子都是老錢管的。”陸子昂解釋道，其實都是事出有因，後來老錢也後悔，早知道就申請找個人來幫忙看著了，可是生前兩個的時候都順順利利的，兩個人就沒想到會出事。
“現在這個嫂子也姓符，反正家裏兩個孩子都是她在照顧，應該還不錯。老錢看起來也精神點了。”說著說著就到了家，陸子昂打開門。
“對了，我準備養幾只雞，回頭你去搬家具的時候，買點木頭，在院子裏圍個小柵欄。”江照月說道。
“好，”陸子昂點點頭，“你去看過家具了？”
“嗯，王叔說，這兩天就能去搬了，你抽空去一趟吧。”江照月把手裏的東西放下。
“那我下午就去。”陸子昂眼睛一亮。
“你不休息休息，昨天回來也沒好好休息。”江照月可不知道陸子昂t在想什麽，只是隨口說道。
“沒事，我習慣了。等吃完飯我就去借車。”還得借大車，床和衣櫃，還有江照月的梳妝臺。小的放不下。
“隨便你吧，”江照月無奈的搖搖頭，戴上袖套和圍裙，給院子裏的菜澆水。
“我來我來。”陸子昂樂顛顛的跟了上去。孩子們上學，家裏就他和江照月，多麽適合談情說愛，幹什麽活。
江照月斜睨著陸子昂，“成啊，那你澆完記得去砍點柴，或者去買點也行，家裏的不太夠了。”
陸子昂點點頭，“還有別的嗎，我都弄完。”
江照月想了想，一時半會兒還真沒什麽，“再沒什麽了，就這些，你先幹著吧。”江照月解下圍裙，準備出門。
“你幹什麽去啊？”陸子昂眼巴巴的看著江照月。
“我去隔壁找梁嫂子呀，前段時間找她給晴晴還有子維做衣服，我去瞅瞅。”江照月說道，主要她也是不會，只能請人。梁嫂子說她反正也是閑著，她來做就行了。剛好她也有縫紉機。
江照月結婚買的那臺是一點沒用過，她自己最多會打個補丁，做衣服什麽的可就太難了。
“早點回來啊！”陸子昂有些沮喪，還以為她能在家陪著他呢，唉，這下幹活都沒動力了。
江照月不知道陸子昂內心的小九九，從屋子裏拿上兩包鹵菜，就往梁嫂子家裏去。路過的時候還不忘告訴陸子昂，“廚房角櫃裏面有鹵菜鹵下水，你要是餓了就先墊吧點兒，還有早上的包子也沒吃完呢。”
陸子昂點點頭，澆水很快，順手再拔了拔野草，陸子昂就把家裏剩下的柴劈好，拿上筐出門去砍柴。
“你家那個不是回來了？你不陪陪他？”梁嫂子好奇的看著江照月。
“不知道抽什麽瘋，我說讓他休息休息，偏不，非要找點活幹。”江照月吐槽道。
“......”梁嫂子含笑看了一眼江照月。
“你們家家具是不是該拿回來了？”梁嫂子問道。
“對，他說下午去拉。一共就休息這麽一天，我看他是一點也不累。”江照月撇撇嘴。
梁嫂子低下頭捂著嘴笑了會兒，“行了行了，去看看去。”
江照月跟著進了裏屋，陸子維的衣服才裁出來，陸子晴的衣服已經縫好了。梁嫂子還弄了點花邊，看著怪好看的。
“哎呀，嫂子，你手藝真好。”江照月拿起衣服看了看，和外面買的也不差什麽了。
“喜歡啊，給你也做一個。”梁嫂子笑著說道。
“我都多大了還穿這些帶花邊的，回頭他們又要笑我了。”江照月放下衣服說到。
“你平時也該多走動走動，其實她們人還是不錯的，是有幾個不好相處的，躲著點就行了。”梁嫂子說道，“至少你家老陸手底下的那幾家，你得走動走動，熟悉一下。”
“啊？知道了。”江照月苦著臉。
“看把你嚇得，改天我吆喝著他們來家裏，你也亮亮你的手藝。”梁嫂子安撫的拍了拍江照月的肩膀。
“好。”江照月點頭。
“晴晴的你是先拿回去呢還是？”梁嫂子問道。
“等兩個孩子的都做好了再一起拿回去吧，先給他們保密，年底了也該給他們做件新衣服了。”江照月說道。
“行，”梁嫂子拿起陸子維的衣服開始縫。江照月就在一旁學習學習打打下手。一上午就這麽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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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慢悠悠澆完水, 江照月提著空桶往回走，李翠翠和趙副營長已經不在大叔那兒了。江照月看了看周圍，也沒看見兩人, 收起八卦的心思, 準備去菜站買點菜，今天給陸子昂做點好吃的。
“怎麽不多休息一會兒？”
正在出神思考去買點什麽菜, 做點什麽的江照月被陸子昂的聲音喚回。
“你忙完啦？”江照月對陸子昂笑了笑。
陸子昂接過她手裏的桶, “嗯，剛散會，昨天後續的事情老韓負責。”他算是要避嫌吧, 加上也剛結束任務。
“你休息幾天？”江照月問道。
“就今天, 明天正常上班。說起來我這次還去了一趟富陽島。”陸子昂說道, “吳教授的女兒，”陸子昂頓了頓, “去年難產去世了，緊接著沒多久她男人也遇上海難了。”陸子昂有些唏噓, 雖然兩人日子清貧，但關系真的不錯, 要不然吳教授也不能為了讓女兒不被連累，隨意嫁人。吳芯的丈夫也是憂思過度, 聽說那段時間人一直心不在焉的，沒想到就那麽出事了。
“啊？”江照月有些不好受, 不光只是為了吳教授，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在聽聞一場慘劇時感到輕松。
“他們就有一個兒子，我給帶回來了, 昨天讓人送到吳教授哪兒去了。她丈夫死後，家裏的人恨上了吳姐, 連孩子都不好過。”陸子昂搖了搖頭，也不知道都怎麽想的。
“我下午去看看他。”江照月皺眉，眼裏滿是心疼，“孩子叫什麽名字？多大了？”
“今年七歲了，叫符遠舟。”陸子昂說道，兩人說著說著走到了菜站，“準備買點什麽？”回頭去看，江照月面色蒼白的楞在了原地。
“怎麽了？”陸子昂有些擔心的看著江照月，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。
江照月嘴唇有點哆嗦，沒想到那個孩子就是...也許就是命吧，上輩子潮生和陸子昂救的就是他。最後三個人一起沒了。大海永遠值得人類敬畏。
“沒事，想起來來點事情，”江照月勉強笑笑，往前走走，心不在焉的去看菜。
陸子昂沒有多說什麽，提著桶追了上去。總有一天，她會願意告訴他的。
江照月心裏有些亂，隨便拿了點辣椒茄子，陸子昂看了半天，“我好像看見家裏有。”
江照月楞了一下，放下手裏的菜，“是嗎，我都忘記了，那我買點...你想吃什麽？”江照月問道。
“都行，你做的飯都好吃。”不光家裏兩個小的愛吃，其實他也有點，但是他都這麽大了，小時候比那兩個小的苦多了，所以他基本沒有那兩個小家夥那麽誇張。
“自由發揮可比命題作文還要難。”江照月翻了陸子昂一眼，家裏還有幹魚，中午煲上一條，昨天換的雞蛋是全打了，還得找著買點雞蛋，江照月又那票買了二兩肉，回去做個肉末茄子。
“弄個絲瓜雞蛋湯？”江照月問道。
“好啊。”陸子昂點點頭。
魚、茄子、湯再回家拌個海帶胡蘿蔔絲，剛好三菜一湯。“你找找哪兒有賣雞蛋的，我昨天弄得雞蛋都打了。”江照月有些可惜，那可是二十個雞蛋！還是早點養雞，以後起碼吃雞蛋方便點。
“那邊，我去買。”陸子昂管江照月拿了錢，就走了過去。
江照月在門口等他，旁邊的嫂子們打趣江照月，夫妻兩個感情好，還一起來買菜了。
江照月靦腆的笑了笑。
“小江啊，你知不知道昨天出的大事啊！”一個嫂子壓低了聲音湊到江照月身邊說到。
江照月不太認識她，“早上聽說了點，怎麽了嫂子？”
“救回來一個姑娘，你都不知道有多可憐，”眼前的大嫂唏噓感嘆，“也不知道是誰，瘋瘋癲癲的，太可憐了。”
江照月覺得那老頭可恨極了，“那老頭應該是慣犯吧？”
“可不是嘛，”大嫂點了點頭，看了眼周圍，“我娘家嫂子家離那村子不遠，聽說那幾個村子之前就有人失蹤過。不過那會兒也不安全，被野獸拖進山裏吃了的也是有的，後來咱們駐地搬到這附近，掃山排查過，這才安全了很多。不過趕上知青上山下鄉，陸陸續續失蹤過不少知青。”
“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來，”江照月有些擔憂。
“不好說，唉，可憐那些孩子了。”大嫂嘆了口氣，那是一條條人命啊。
兩人沒再說話，氣氛有些低落。
“買好了，我們回去吧。”陸子昂向一旁的大嫂點點頭打個招呼，對江照月說道。
“嗯，嫂子我們就先回去了。”江照月打起精神笑笑。
“誒，去吧去吧，我也得幹活去了。”大嫂一擺手，提著籃子一溜煙走了。
回去的路上江照月問陸子昂，“你知道剛剛那大嫂是誰嗎？”
陸子昂挑眉，“我還以為你認識呢，看你們說了半天話，合著你不認識啊？”
江照月尷尬的扣了扣臉頰，“那這麽多嫂子，我也不能都認識啊。”說實話她也不太愛和嫂子們聊天，來回打交道的就那些。
“那是二團錢深團長後娶的媳婦，人還行吧，沒聽過鬧出什麽事兒。”陸子昂說道。
“那那個錢團長前一個老婆是？”江照月好奇的看向陸子昂。
“害，前兩年臺風，老錢出任務去了，兩個孩子和嫂子在家裏，那時候正趕著嫂子八個月，結果，等人發現的時候......兩個孩子差點都嚇傻了。”陸子昂嘆息道。
江照月有些害怕，“他怎麽那個時候還去出任務啊。”
“就是為了趕在嫂子生孩子的時候連個假期，老錢家裏沒人，嫂子娘家也不管她，之前坐月子都是老錢管的。”陸子昂解釋道，其實都是事出有因，後來老錢也後悔，早知道就申請找個人來幫忙看著了，可是生前兩個的時候都順順利利的，兩個人就沒想到會出事。
“現在這個嫂子也姓符，反正家裏兩個孩子都是她在照顧，應該還不錯。老錢看起來也精神點了。”說著說著就到了家，陸子昂打開門。
“對了，我準備養幾只雞，回頭你去搬家具的時候，買點木頭，在院子裏圍個小柵欄。”江照月說道。
“好，”陸子昂點點頭，“你去看過家具了？”
“嗯，王叔說，這兩天就能去搬了，你抽空去一趟吧。”江照月把手裏的東西放下。
“那我下午就去。”陸子昂眼睛一亮。
“你不休息休息，昨天回來也沒好好休息。”江照月可不知道陸子昂t在想什麽，只是隨口說道。
“沒事，我習慣了。等吃完飯我就去借車。”還得借大車，床和衣櫃，還有江照月的梳妝臺。小的放不下。
“隨便你吧，”江照月無奈的搖搖頭，戴上袖套和圍裙，給院子裏的菜澆水。
“我來我來。”陸子昂樂顛顛的跟了上去。孩子們上學，家裏就他和江照月，多麽適合談情說愛，幹什麽活。
江照月斜睨著陸子昂，“成啊，那你澆完記得去砍點柴，或者去買點也行，家裏的不太夠了。”
陸子昂點點頭，“還有別的嗎，我都弄完。”
江照月想了想，一時半會兒還真沒什麽，“再沒什麽了，就這些，你先幹著吧。”江照月解下圍裙，準備出門。
“你幹什麽去啊？”陸子昂眼巴巴的看著江照月。
“我去隔壁找梁嫂子呀，前段時間找她給晴晴還有子維做衣服，我去瞅瞅。”江照月說道，主要她也是不會，只能請人。梁嫂子說她反正也是閑著，她來做就行了。剛好她也有縫紉機。
江照月結婚買的那臺是一點沒用過，她自己最多會打個補丁，做衣服什麽的可就太難了。
“早點回來啊！”陸子昂有些沮喪，還以為她能在家陪著他呢，唉，這下幹活都沒動力了。
江照月不知道陸子昂內心的小九九，從屋子裏拿上兩包鹵菜，就往梁嫂子家裏去。路過的時候還不忘告訴陸子昂，“廚房角櫃裏面有鹵菜鹵下水，你要是餓了就先墊吧點兒，還有早上的包子也沒吃完呢。”
陸子昂點點頭，澆水很快，順手再拔了拔野草，陸子昂就把家裏剩下的柴劈好，拿上筐出門去砍柴。
“你家那個不是回來了？你不陪陪他？”梁嫂子好奇的看著江照月。
“不知道抽什麽瘋，我說讓他休息休息，偏不，非要找點活幹。”江照月吐槽道。
“......”梁嫂子含笑看了一眼江照月。
“你們家家具是不是該拿回來了？”梁嫂子問道。
“對，他說下午去拉。一共就休息這麽一天，我看他是一點也不累。”江照月撇撇嘴。
梁嫂子低下頭捂著嘴笑了會兒，“行了行了，去看看去。”
江照月跟著進了裏屋，陸子維的衣服才裁出來，陸子晴的衣服已經縫好了。梁嫂子還弄了點花邊，看著怪好看的。
“哎呀，嫂子，你手藝真好。”江照月拿起衣服看了看，和外面買的也不差什麽了。
“喜歡啊，給你也做一個。”梁嫂子笑著說道。
“我都多大了還穿這些帶花邊的，回頭他們又要笑我了。”江照月放下衣服說到。
“你平時也該多走動走動，其實她們人還是不錯的，是有幾個不好相處的，躲著點就行了。”梁嫂子說道，“至少你家老陸手底下的那幾家，你得走動走動，熟悉一下。”
“啊？知道了。”江照月苦著臉。
“看把你嚇得，改天我吆喝著他們來家裏，你也亮亮你的手藝。”梁嫂子安撫的拍了拍江照月的肩膀。
“好。”江照月點頭。
“晴晴的你是先拿回去呢還是？”梁嫂子問道。
“等兩個孩子的都做好了再一起拿回去吧，先給他們保密，年底了也該給他們做件新衣服了。”江照月說道。
“行，”梁嫂子拿起陸子維的衣服開始縫。江照月就在一旁學習學習打打下手。一上午就這麽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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